俄乌之间刀光剑影,最“感冒”的恐怕是印度。一边是小泽冲莫迪喊:快来支持我,你那M7H2燃气轮机后期维护费给你免单。大京子瞪了一眼就要伸出手的莫迪:你敢!要是支持乌克兰,我连护卫舰维护都给你停了!
莫迪搓着手,正左右为难之际,隔壁拜登突然冲他卖弄:快来玩啊,我这儿应有尽有一律免单。莫迪听闻兴冲冲过去了,不料老登却掏出了一份霸王协议:以后你只能来我这玩儿。
以上虽是调侃,但这正是多年来购买万国牌武器的印度,所面临的真实现状。
由于不少武器和很多关键零部件来自不同的国家,甚至是对立的国家,这就导致一旦国际局势风云突变,后期交付、维护等诸多方面,将面临太多棘手的难点。
不过,也有一些人怀着“走捷径”思维,认为购买武器装备国防,比自主研发省时、省力、省钱。尤其是相互竞争的国际环境下,谁的部队率先装配了更先进的武器,似乎就拥有了更大优势。
那么,一国之武器,究竟是购买大国成熟的产品好呢?还是耗费时日自己研发好呢?
“印度买,我国造”背后的国际局面大不同
就在上个月底,莫迪又一次结束了他的访美之旅,并与拜登又一次达成了新武器购买合作意向。
由于公开信息显示,美国即将把战机引擎这种核心部件和技术,一并打包卖给印度,这使得不少中国网友感到五味杂陈:我国多年辛苦研制的涡扇19才刚投入量产,没想到印度开个会的功夫,就把新一代引擎买到手了!
其实,国内一些网友大可不必过敏。同为发展中国家,多年来在各自的武器装备上,印度和我国走的是截然不同的两条路——印度买,我国造。
尤其是印度,在买武器的问题上,半个世纪以来早已形成了路径依赖。最根本的原因是,印度始终处在被大国拉拢的国际局面下。
不管是早期的冷战局面,还是后来西方与俄罗斯对立,印度始终被两大阵营争取,所以才能长袖善舞。本质上不被大国视为真正威胁,开局是“菜鸟模式”,遇事自然就形成了简单处理的思维惯性。
对比之下,我国自建国以来,开局便是困难和超级困难模式。建国一年,美国就陈兵家门口;与老大哥刚度过蜜月期,对方便翻脸无情,甚至扬言要对我们实施核打击。
我国面临的国际局面为何如此复杂?原因只有一个。即他国始终认为,两千多年来一直是世界级帝国的中国,怎么可能会长期甘居人下?
换言之,不管是哪个国家,也不管是何种阵营,外部世界始终将中国视为对手。印度就不同了,千百年来那片土地更换过无数茬异族统治者,近代以来更是长期被英国殖民。外人眼里,印度构不成真正的威胁。
在这样的局面下,试问我们怎么可能靠购买武器来维护国家安全?说的再直白一点,真去当孙子,别人也不会相信你,因为这片土地和土地上的人民,生来就背负了大国的使命。
所以,像研发涡扇19这样的核心武器部件,必须得是自主原创,亲自操刀。
看起来,能快速购买武器的印度走了捷径占据了先机,然而购买武器本身的后遗症颇多,这一点连印度自己都不否认。
而自主研发武器虽然耗费时日和财力,可很多问题从根本上都一劳永逸的解决了。
买武器的三大弊端
从购买武器来看,它的弊端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。
第一,协调和适应性上很差。
进入21世纪以来,印度购买武器的步伐不但大大加快,而且左右逢源,一直试图从美俄两方阵营里购买。早年买了法国的幻影-2000,接着又买俄罗斯的苏-30;从潜艇到护卫舰再到航母,清一色都是俄制,可偏偏舰船的发动机部件,又跟乌克兰单向签订协议。
疯狂购买各国武器的习性,被外界戏称为是患上了先进武器“崇拜症”。武器是买来了,但由于来自不同国家,协调和适应性上跟理想状态存在差距。
毕竟武器来自不同国家,不要说核心部件以及技术存在差异,就单单是在操作使用过程中,同样也面临着诸多的不便。再者,印度早年购买的不少武器,原本就是二手的不是私人订制,从改装到操作再到能真正列装部队,先不说耗费多少时间,光是麻烦就不少。
以印度购买的俄改建航母为例,从付款到交付使用,中间一再推迟,时间一度达5年之久。另一艘基洛级潜艇,刚买到手就发生爆炸。
本质上来看,即使卖家给了你全套的操作和使用说明,由于武器不是自己制造的,买方也不见得能完全吃透。各种麻烦集于一身,这样被列装的部队,怎么可能会形成高效的战斗力呢。
第二,核心技术买不到手,也不一定是卖方不愿意给你,有可能是其他国家掣肘。
印度至今没有自己的核潜艇,日常全靠租用俄罗斯的来凑数。2012年,印度租借了俄的971型级攻击型核潜艇,截止到2021年租约到期,只能将核潜艇归还。像这种连买都不是的武器使用模式,他国可能把核心技术给买方吗。
去年,印度外长在访问澳大利亚时曾坦言,印度多年来在武器进口方面过分依赖俄罗斯,原因就是以美国为首的西方,始终不愿意向印度提供武器。非但不卖给印度武器,而且美国还处处掣肘。
2018年,印度想购买俄罗斯的防空导弹装备,可一度遭到了美国的阻挠。2019年,美国又曾拿起制裁武器,威胁印度不要与俄罗斯开展军事技术合作。
美国处处阻挠,无非是想让印度来购买自己的武器。但是在合作上,美国又不打算将核心技术卖给印度。还在2017年,美国一些军工企业,一度寻求在印度建立生产线。但开出的条款是,所有核心技术以及专利都不可能给印度。如此一来,双方的合作无疾而终。
其实近几年来,莫迪几乎以一年一次的频率访美,从奥巴马到特朗普再到拜登,武器买卖的问题一直在谈。
美方口头承诺不低,包括上个月拜登表示要向印度提供战机引擎的核心技术。然而美国这么做,无非是想拉拢印度对付中国和俄罗斯。尤其是俄罗斯,此刻正陷入乌克兰的泥淖,美国若能成功撬动印度的武器订单,俄罗斯势必将更被孤立。
所以说,有附加条件的武器购买协议,谁能保证协议内容最终能落到实处?
第三,武器的交付和售后,极易受到国际局势的影响。
去年俄乌刚刚开战,外界就在猜,印度接下来该去哪里购买武器。俄罗斯被严厉制裁,很多制造武器的配件和材料也买不到,间接会影响到印度购买,甚至是一些已订购武器的交付。
再者,俄乌之间刀兵相见,由于印度此前向两国都购买过武器,如何协调接下来的关系就相当棘手。
此前印度购买俄罗斯的11356 型护卫舰,所用M7H2 燃气轮机买的是乌克兰的。如今两国反目,在售后维护上,印度能让两个卖方通力合作吗?一旦舰船无法完成中后期的大修和维护,对印度海军而言,这批护卫舰就成了最大的隐患。
所以综合上述三点来看,购买武器确实便捷,但在其他方面,买方根本无法做到和武器“无缝对接”。
相比之下,自主研发虽然耗费时日,中间甚至还要走一些弯路,但一件武器从无到有,倾注的都是自己的思考、理念和汗水。当它最终成形并被投入使用后,可以和军队直接融为一体。
涡扇19,就是眼下我国新投产武器的一个最好缩影。
涡扇19的核心技术偷不去
涡扇19代表的,是新一代轻型和中型战机的核心动力。从2011年完成高空台测试,到2017年完成原型机总装,再到2019年地面测试完成,以及眼下已正式投入量产。新武器的自主研发,每一道工序都是极其严苛的,所耗时日相对而言就很长。
不要小看整个过程,每一步都必不可少。战争状态下武器研发,可以通过真实的战斗去测试和验证;而和平年代任何一个大国武器的研发,其性能测试都融入到了科研阶段,也包括人们经常提及的核心技术。
涡扇发动机,从初代型号研发至今,世界各大国的研发时长历经了七十多年。接下来的继续研发,依然不会有时限。这一点,像印度这种靠买武器为生的国家,是永远也体会不到的。
所以对一件武器而言,核心技术不单单是指某些实质性的部件,它还指代整个研发过程中,所必须用到的时间和经历的关键步骤。
如此一来,假使现在将涡扇19卖给印度,他们也无法掌握其中的技术核心和关键步骤。因为技术研制的过程中,不仅仅是让一件武器成型,更是大量经验的积累和运用。后者需要时间才能达成,根本无法忽略和跳过。
一件新武器,买不如仿,仿不如造。只有真正经历了武器研发的整个过程,才能说是掌握了武器研发和运用的规则。大国都是自己研发,靠买武器上位,终究不会变成大国。